还真是很下贱。
现在元莒犁深以为然。
有时候她觉得只有在刘益守身边的时候,呼吸的空气才是新鲜的,而整个彭城王一脉,都充满着污浊与算计。
李彧其实挺可怜的。
“她还好吧,我们见面不多。”
元莒犁言不由衷说道。其实元季瑶不仅天天和她见面,而且还给她出了很多“主意”。
“那就好。”
犊车的幕帘外头,李彧的声音依然低沉,却带着几分释然。
一时间,元莒犁觉得姐姐元季瑶让自己也跟着一起变得下贱了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其实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。
“没事,你和刘益守,不要走我的老路。他比我有能耐,我想他为了让别人不要染指于你,应该是做了很多事情的。
在河阳关,那些如狼似虎的丘八,应该也没对你做什么吧?”
关于李彧说的这一点,其实元莒犁是有体会的。刚开始在河阳关的时候,她还能感受到那种目光,就是昨夜在浴室里两人共浴的时候,刘益守看自己那种不加掩饰的觊觎和占有。
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绝大部分人都开始自觉的躲着她了。这应该不是出自尔朱荣的本意,或者说,是尔朱荣想将她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