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而已,我背后有尔朱荣撑腰,我还怕她?她又不是尔朱荣女儿,你只管放心便是,哪怕她爹来了,我也完全不虚。”
刘益守把胸脯拍得啪啪响,表示完全不必担心那些有的没的破事。
“好吧,你是不知道,元莒犁在你不在的时候,一直跟我讨论谁做大谁做小。我当时就很想说,我怎么样不好说,反正她是绝对不可能做正室的,不过太伤人了,就没说出口。”
你们平时都说这个?
刘益守简直是怀疑人生。
不过徐月华能说出这番话,证明她能在高阳王府的这些年,有此等姿色还能保住贞操,靠的不止是躲躲藏藏。
“何以见得?”
“元莒犁乃是元子攸之姐。元子攸是什么人,阿郎应该比妾身更清楚,他跟尔朱荣,以后一定是势成水火。甚至可以这样说,现在谁当皇帝,谁就会成为众矢之的。
阿郎要是明媒正娶元莒犁,那岂不是说明阿郎是元子攸的人?这跟自掘坟墓有什么区别。以阿郎的智慧,断然不会做这样愚蠢的事情。”
奈斯,徐月华这人脑子很清楚,以后可以托付她做一些事情了。
至少她比后知后觉的元莒犁,比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冯淑鸢要有脑子多了。
刘益守在心中给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