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酒囊饭袋,是不是多了点呢?”
尔朱荣语气不善的问道。
这问题可不好回答。
酒囊饭袋,很显然不是说的那些流民青皮,而是指的洛阳公卿勋贵们。
“大都督是说……”
刘益守佯作不知问道。
“你也是够滑头的。”
尔朱荣嗤笑了一声,他才不相信刘益守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呢。但怎么说呢,不进谗言的家伙,有时候的确不那么讨喜,可也不会沦为自己需要提防的那一类人。
以刘益守的立场来说,此时确实是不好接话。
难道让他说“洛阳公卿皆可杀”?
“大都督,本王已经备下薄酒,还请赏光,请!”
元子攸谦卑的说道。
尔朱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元子攸,并未说什么,而是将头转过去对身旁的刘益守问道:“这不会是什么鸿门宴吧?刘军师,你说本帅是去呢,还是不去呢?”
“回大都督,您可以在城墙上先看看风景,我去叫尔朱兆来将河阳关的城防控制起来。然后大都督再下令让贺拔岳守北中城,命高欢带本部人马在黄河南岸扎营,与城关互为犄角。
这样就不必担心有什么意外发生了。”
刘益守如同千年乌龟一般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