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被那两个卫士拖着走,跟随着尔朱兆一起消失在众人视野中。
“都散了,刘益守留下,高欢跟贺拔岳留下。”
尔朱荣有些疲惫的摆摆手说道。
“喏!”
众将士如蒙大赦,瞬间做鸟兽散。
闲杂人等都离开后,尔朱荣这才正色对刘益守道:“刚才你还有些话没说吧,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“喏!”
刘益守点点头道:“大都督,从前,大家都是边军出身,都是苦习惯了的,很多事情也不在乎。
可是现在不同了。洛阳禁军已经废驰,大都督手下这支军队,就是新的魏国禁军。岂可再用从前的眼光来审视自己?
从前在泥巴地里光着屁股,现在登堂入室了,难道也在地上撒欢?
洛阳的花花世界在眼前,洛阳公卿权贵们,他们出的起价,高官厚禄,财宝美人,要什么没有?
今天候景能私自行动,焉知他日不会收了别人的好处违抗军令哗变?甚至成为洛阳某个人的私军。
有候景如此,他人会不会有样学样?始作俑者其无后乎?
大都督须防微杜渐,矫枉必须过正!
所以今日卑职请斩候景,并非是为了我刘某,而是为了大都督。还请大都督海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