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却在这签押房里摸鱼不干活,莫非太后不管么?”
“摸鱼?这个词有点意思,可不就是在摸鱼么。”
于校尉哈哈大笑,指了指对面的石凳道:“坐,有什么事情,都坐下再说。”他的态度,比当初随意了许多。
“于校尉想不想立个功呢?”
刘益守沉声问道。
话音刚落,只见于校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似乎在等待下文。
“好吧,其实我不太喜欢你这种表情,有话你可以直接说。”
因为元莒犁的事情,刘益守现在心情非常差。
“我们呢,都是聪明人,或者说,我觉得我们都是同一类人,只是处世的方法不太一样。
现在洪水来了,大家都想上岸,其实对于我来说,上岸的方法有很多,那些都无伤大雅,我随便选条路都能自保。
只不过呢,我看到有个傻子跑洪水里去救人,他原本是可以轻松上岸的,所以我就很好奇,那个傻子到底能走到哪一步。
刘益守,不得不说,你能走到今天,已经相当出乎我意料。不过,这也应该是你的极限了。
如果我这次不在背后推你一把,那么,你应该就到此为止了,对么?”
聪明人可以很容易看到聪明人的底牌,相反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