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再宣布天子的死讯。”
刘益守就通过这一点点的细节,剥茧抽丝般的得到了天子已然驾崩的惊天消息。
“如果那样的话,我们现在就要过黄河,到北岸去见尔朱……”
发现刘益守脸上的表情似乎很轻蔑,贺拔岳瞬间就闭口不言了。
“是啊,我们是可以回去。然后尔朱大都督连洛阳城谁当家都不知道。没有内应,如何破开河阳关?
如何进入洛阳城?如何对付被逼入绝境的洛阳禁军?以乱臣贼子的身份,被定性为谋反吗?”
刘益守冷冷的说道。
这一刻,贺拔岳才醒悟过来,眼前这个人,虽然来历不明,但是……那是真的厉害!很多人都被他俊朗得不像话的容姿所迷惑,而忽略了他的脑子!
“所以,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呢?”
贺拔岳有些沮丧的问道。
刘益守的脑子是一辆风驰电掣的跑车,他的脑子是一辆破三轮,连对方的背影都看不到。与其说是嫉妒,倒不如说是要无能狂怒。
“兵分两路。你拿着血书,跟达奚武二人,一同前往军营,见尔朱大都督,将血书交给他。
信使不在?没关系,只要尔朱都督知道,并且相信天子很危险就行了。这份血书,足以让大军兵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