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谁信啊。”
达奚武对此嗤之以鼻道,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刘益守。
“对啊,你们都不信,空口无凭的,拿一份不知来历的血书回去,尔朱都督也不信啊。”
刘益守摊开双手继续说道:“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贺拔岳三人面面相觑,确实如刘益守所说,只带一封血书,而没有证明人,很难取信尔朱荣。
“那兄台觉得要怎么办?”
贺拔岳就是这样,自己不知道的,他就非常虚心求教,不耻下问。所以身边的弟兄对他都很服气。
“你们有两个选择,第一个,有个正牌信使,叫源士康。不过他现在已经因为流血太多,经常昏厥,大概是不能跟你们一起上路。
所以你们可以等他恢复再走,说不定一个月吧。”
刘益守给了一条死路,毕竟,一个月以后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,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。
“还有个选择呢?”
贺拔岳直接把刚刚那个建议枪毙了。
“还有个选择,就是我,这个冒充的信使,跟你们一起上路,然后我把血书交给尔朱大都督,你们也别说破我的身份,就这样。”
好像也说得过去,但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妥的。如此重大且正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