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冏说话罗里吧嗦的,要不是看到众人面色不对,他可以东扯西拉一个时辰。
“我听别人说,于校尉拿着通缉令,来到官府门口,然后对官府的人说道,我来领赏,抓到通缉犯。
小吏便问他:通缉犯在哪里。
于校尉便说:我就是通缉犯,在这里,请把我押解去洛阳见太后。
后来他见到太后,痛陈利害,至于说了什么没人知道,后来太后就赦免了他,还任命他为宫卫首领,一直到今天。”
原来还有这么传奇的故事,刘益守亦是没料到于校尉有如此胆色,或者叫有勇有谋,运筹帷幄。这年头逃避通缉的办法有很多,藏在边境隐姓埋名未必不是条容易走的路。
可是于校尉却选择了一条相对难走,收获却极大的路,至于是福是祸,人生那么长,你怎么知道现在走的好路,不会成为未来的绝路呢。
“对了,那个倒霉蛋呢?”
刘益守这才想起来,佛龛下面还藏着个人呐。
众人七手八脚的将那位受伤的信使拉出来,这家伙居然睡着了,呼吸平稳,身上虽然有血迹,但已经干涸,没有再失血了。
这是怎样怪兽一般的身体啊!
刘益守啧啧称奇。
“对了,这信使叫什么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