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拧着来,所以怪我咯?”
“渣男”刘益守轻叹一声,不想继续再解释下去。崔冏的心情正如那句“你伤害了我,还一笑而过”,要不是门外凶悍的禁军在,他真想拿鞋垫抽刘益守的脸。
用十年都没换过,臭气熏天的那种鞋垫抽。
“等会有人问你,无论问什么,你就说:巧合,我也是刚来,什么也不知道,这三句,知道么?”
刘益守教崔冏否定三连,他已经看到那位穿着红色盔甲的于姓校尉,手按佩剑剑柄,带着四个亲卫走到了佛堂门前。
“诶?崔郎中也在啊,真是巧了,你不在医馆行医,到这破庙做什么呢?”
于校尉一见崔冏,就皮笑肉不笑问道。
“巧合,我也是刚来,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崔冏脱口而出道。
于校尉微微一愣,轻轻摆手道:“来人,带下去看好了。找不到人的话,就拿崔郎中顶罪。”
刘益守耳边似乎响起那句熟悉的“你勾结江洋大盗,图谋造反”。
这年头,有权有势的人,办你似乎并不需要理由,他们只要随便编一个理由就行了。
一把刀架在崔冏脖子上,这位“洛阳神医”吓得魂不附体,关键时刻,居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