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至少要饿一天。起码得等我发达了,才能侍奉佛祖吧?”
刘益守指着成堆的铜钱道:“这几十年来,均田不断被世家贵胄们侵占,落到普通人家的钱,也越来越少。
有多少人能把钱丢佛龛里祈福呢?饿都饿死好些了吧?”
其实一文钱在孝文帝入主洛阳的时候还可以买个鸡仔,但是现在就只够买个饼了,至于为什么会这样,反正刘益守是想不出来的。
不等道希大师回答,他就继续嘲讽道:“而那些世家贵胄,虽然有大把大把的铜钱可以耍,但他们肯定是去永宁寺耍啊!去了说不定还能讨好胡太后,来这里能捞着什么?
宣武帝已经不在了啊!”
刘益守的话让道希大师如梦方醒,好像从前从未仔细思虑,只是隐隐感觉不对的事情,如今就像是不穿衣服的壮硕莽汉,赤条条在自己面前跳舞一般。
恶心又令人无奈!恶心是因为丑,无奈是因为打不过!
“阿弥陀佛!”
道希大师双手合十,对着刘益守拜了一拜,似乎是在说:请开始你的表演!
“大师,圣明寺已经是一条咸鱼……我是说比较落魄了,走上层路线虽然短平快,但是容易招人恨,比如说永宁寺。
倒不如,从群众中来,到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