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莫说的是实话，但这话，在这儿可不能这么说。
那个年轻警察，当即便沉下了脸色：
“好好说话，别开玩笑。”
这也不怪人家。
毕竟不是每个人，都相信世界上有脏东西存在的。
更别说，他还是一个阳间的执法者。
我笑着圆场：
“我们之前发生了一些矛盾，对打给弄的。都是小事，不打紧。”
“身份证带没？叫什么？家住哪儿？哪里工作？多大了？你们之间什么关系……”
年轻警察再问，一连好多问题。
但都是一些例行询问，也没什么特殊的。
态度说不上好，但也不坏。
这一次，我们都很老实的回答。
“秦泽，在老黄山下黄泉路81号开殡葬铺子……”
“莫廷，在黄泉路万寿堂打工……”
“陈瑶，在市二院做护士……”
我们三个，将自己的身份讯息如实说完。
几个年轻警察倒没什么。
可为首的老警官，却微微眯了眼睛。
然后对我开口道：
“黄泉路81号，我记得那是个地址，以前叫万福堂对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