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，人类还可以用手来对话，并且能用这种方法毫无障碍的进行交流，杀了她，一定要杀了她。”
巫婆的声音越来越冷沉，“否则，她哪天泄露了我们人鱼一族的位置，我们就惨了，去，快去，现在就去。”
艾伯特拿着红珊瑚手串，认真的点点头。
两条鱼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，可南筱离的近，也听到了。
“阿南，我什么时候杀她好呢？”
艾伯特软软的靠在她肩头上，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中，与她十指紧扣着，询问着她的意见。
他不是没有发现，阿南有时候会用言语激怒那个人。
那个人在阿南眼里就好像是一个玩具，既然是玩具，阿南又没有玩腻。
那他可以暂且让这人多活一会儿，直到阿南玩腻为止。
“快了，就差20％。”南筱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，温柔的笑了笑，“满了的时候你就可以杀了。”
艾伯特听不懂她口中的20％是什么意思，但还是乖乖巧巧的点头。
“好，我听阿南的，阿南让我什么时候杀，我就什么时候杀。”
巫婆：“……”
她默默的往后退，离两人的距离稍微远了一些。
南筱捏捏少年的白皙的小脸，实在是忍不住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