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鲜血来,吓坏了在场众人。
夫妻二人瞬间慌了。
“宴儿!”
“这可怎么办?夫君,这药不管用,李神医正好有要事去处理,并未跟随在我们身旁。”时雁担忧开口。
“你别担心,南兄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,咱们的宴儿一定会没事儿的,实在不行我去把李神医给找回来。”
时宴整个人虚弱无力地倒在母亲怀里,一张脸全无血色,他紧紧皱着眉,似乎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苦楚。
一向性格刚硬的时雁不由得眼眶泛红,越发地抱紧怀里的时宴。
“让开,让开。”
南筱背着个小药箱急匆匆地跑进来,刚才的场面太过慌乱,是以,没人注意到她已经离开了。
听到这声音,莫名的,正在忍受胸口剧烈疼痛的时宴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,想要看清楚来人的模样。
可眼前的一切都是朦胧模糊的,怎么也无法看清。
依稀能感觉到那温凉指腹搭在自己手腕上诊脉的感觉,心中一股强烈的冲动与渴望,令他想要抓住这人的手。
奈何,他如今是一点力气也没有。
眼见南筱拿出银针就要给他扎针,南鸿赶紧出手阻止,“你才学了五个月的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