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清晨林知府带着林夫人、林绣绣就来县主府邸了。
“牡丹丫头,巳时开门迎客,我代表你去接待男客,你林婶、绣绣姐同你们在院接待女客,你看如何?”
林知府坐在大厅,与牡丹商议道。
林夫人、林绣绣刚落座,芍药就从后院过来了,与林知府她们打了招呼,坐在一旁。
“我明白林叔的好意,我家里是没有成年男子,十一弟、十二弟都是婴孩,但我这儿有一人,能与你一起分担,”
牡丹指了指坐在自己身旁的念白,古代的男女大防的意识很严重,特别重视礼仪这方面,那些富贵人家更甚,
无论男女长到七岁就不能再坐在一张桌子上,一旦违反,引人诟病名节有损,她明白是林知府为她们白家着想,
但念白本就是家里的人,所以让他一同去招待男客也成。
“这位是?”林知府这是第一次看到念白,自然不认识,纳闷道。
“他是念白,我们白家的管家,也是我们家的家人,”牡丹含笑着坦言道,
念白明了牡丹的意思,她自己不能去见那些男客,他替她去就是,上前与林知府做了个揖,道,“还请林知府多赐教”,
“好说好说,”
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