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激动接过,颤抖的手拿着八大串多铜钱仔仔细细的数了两次,掩抑住内心的夷愉,颤声道,“唉,唉,是这数,”
“陈妹子,你家男人呢”刘大婶狐疑询问道,眼睛余光瞟向婴儿床,她是第一次见陈氏,看着挺好相处,不知道为人如何,自然是要打听一二的,
陈氏一听刘大婶问这话,一脸愉悦转向落寂,眼神随之袭来一阵黯淡,长叹一声道“死了”,
“啊,”刘大婶带着震惊又诧异的道,双手捂住张大的嘴巴,“这,这.....”,
赵梅儿也是一脸吃惊的模样,双目微微睁大,看着陈氏,关心又纳闷的叩问道“是啊,陈嫂子,这是怎么回事啊”,
“我从小就是孤儿一个,之前是在林县生活,听说文县更加繁华,就想来文县试试,看能不能赚到些钱,
在这县城里找活计时遇到了我夫君,之后我与他互生情愫,就拜了天地,用我们的积蓄买了这个小院,
他娘亲爹死与三年前的瘟疫,所以婚后只有我与他二人,他呢认得几个字,以抄书讨生活,我会一些织布的技艺,就买了一台纺车,每日坐在家中织布,
我跟着他,生活是清贫了一点,到也过的去,可惜好景不长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