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、契苾璋,那干脆回家种地好了。
“庞都将是都指挥使,自然胸有韬略,某失言了。”张全义勉强笑了笑,举杯赔罪。
庞师古一饮而尽,道:“你也不必担心夏贼骑军。张存敬是游奕使,我已令他率踏白、捉生、亲骑三军出动,驱逐河清至河阳一线的贼骑。再过月余,沁、清二水复涨,船只可直入河内,运兵、运粮无忧也。怀州一线,尔等只需守城。待我击破河清夏贼大军,便举兵北上,将契苾璋、李罕之一齐料理了。”
这话说得气魄十足,充满了征战的自信。庞师古有些隐隐瞧不起胡真等人,手里兵也不少,却一味防守。靠守,能把夏贼熬退吗?河洛熬了三年了,夏贼走了吗?
“保胜军万人、雄威军万人、匡卫军万五千人、飞龙军八千人、诸骑军近五千。有此五万众,破夏贼必矣。”庞师古又说道。
他没提左右坚锐军二万人,这是攻城部队,非野战精锐,以曹、濮、徐、宿、濠、寿、楚七州降人为主。
此外还有四万余临时征发的土团乡夫。徐州新得,州县残破,农田荒芜,百姓衣食无着。但徐人武风浓烈,农闲时训练也不少,干脆征发起来当兵算了,先养着他们,也不用发多少赏赐,给其家人口粮就够了。待打完这仗,徐镇也差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