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租给了拓跋家族的一些远亲耕作,兼充作道观护卫。
她爹拓跋思敬神通广大,最近也把生意做到了邵州五县。
事实上邵树德也很诧异。
拓跋思敬做长安生意他可以理解,赚钱嘛。但巴巴地跑到邵州做生意,卖日用品和农具,或许也赚钱,但距离遥远,还有战争风险,值得吗?
但来就来吧。
拓跋氏这几年做的事,都挺合邵树德胃口,连带着对他们家的印象转变了许多。
拓跋蒲陪自己这么多年,从拓跋小娘变成了女冠,让邵树德心中颇感愧疚。
折掘氏,稍稍有些过分了。
拓跋家一些可堪任用的人才,或许也可以多观察观察。
“修行尚浅,没有感悟。”拓跋蒲很诚实地摇了摇头。
邵树德拍了拍床铺,调笑道:“我昨夜在此入道,几达天人之境。”
拓跋蒲的脸一下子红了。
亲兵十将郑勇在外徘徊不定,邵树德看见后,直接喊他进来。
“大帅, 有军报。”郑勇目不斜视, 双手举过头顶。
拓跋蒲跑了出去。
邵树德接过军报看了看, 随即大笑:“契苾璋的运气可着实不错。”
契苾璋率飞龙军三千骑马步兵,于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