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邵树德笑道:“昔年韦武为绛州刺史,大修水利,开垦沟渠,民皆感其德,乃至立碑为念。韦相不妨多走走看看,河中百姓,对京兆韦氏可赞不绝口呢。”
韦昭度心中一动,但没说什么,只是点头道:“既如此,老夫便在绛州盘桓些时日。”
现在京中局势有些诡异。
朝廷财计艰难,南衙朝官俸禄皆减,北司枢密使也削减了禁军赏赐,竟是人人怨声载道。崔昭纬小人,还在蛊惑人心,把这事栽到他和郑延昌头上,让他很是失望。
原本以为,都足不出京兆府了,再争斗也没甚意思。但崔昭纬这人属实心术不正,自己不想背黑锅,就祸害别人,很没意思。
邵树德随后又与韦昭度聊了一些长安趣事,随后便送客了。
韦昭度深深看了一眼杜晓,点了点头,离去了。
杜晓莫名其妙,宰相看我作甚?难道让我入朝为官?
“大帅,契苾璋已经出发了。”陈诚在外面徘徊半天,见韦昭度离去后,方才进来禀报。
邵树德点了点头,接过牒文看了看。
陈诚现在还是比较忙的,军政、民政都要管,与赵光逢各司其职。严格来说,他现在是身兼随军要籍、马步都虞候等几个差遣于一身,权力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