吼道。
“弟兄们,别填了,家中还有老父母,填河死了谁来养?”有人应和道。
“他们王家子孙兄弟相残,关我等何事?”
“留后呢?填河没赏钱吗?赏钱在哪?”
“赏钱!赏钱!”
“嗖!”一箭飞出,将叫得最欢的一人射倒在地。
刘训策马驰来,战刀挥舞,一个满是不可置信表情的头颅飞了起来。
在他身后,数百名晋阳军士连连开弓,刚刚有哗变苗头的军士死伤惨重,几乎一个站立的都没有。
战场上一片静默。
甚至就连河北岸的弓手都停下来了,莫名其妙地看着南岸。
“不从命者,便是此等下场!”刘训下马,将头颅举了起来,道。
这些骄兵悍将,他早就一肚子老火了。
晋阳军士也跋扈,但上阵作战时却没这么多屁事,一个个老实得很。
河中军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?似乎从王重荣死后就开始有这方面的苗头了,但王重盈也不管,等他死后,终于无法收拾,演变成了现在这么一副鸟样。
王珂,终究非人主也。换陇西郡王在此,谁敢闹事?
“继续填河!”刘训下令道:“将这些首级悬挂到辕门上,警示众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