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什么好争的。铁山你五十有七了,虽自诩雄壮,作战先登,便是当上节度使,又能享几天福?而今也该为子孙谋了。”
为子孙谋利,那就必须抱团取暖,有一个稳定的派系。
在河东军中,康君立、薛志勤这两个老人是一路,李存信、李嗣源这两个后起之秀也与他们交好,今后还得扩大圈子,同进同退。
薛志勤闻言默默点头,随后笑了笑,道:“王家兄弟相残,与匡威、匡筹何其相似也。河中人心浮动,将官无所适从,十成战力能发挥五成就不错了,今只需击退邵——树德,或许便有机会。李存孝那个莽夫素来不尊敬我等,居然得授新毅妫都团练守捉使,真是气人。”
“若定河中,无论如何,便是豁出老脸,我也得为铁山求个存身之地。王珂既是大帅之婿,定然不会在此事上留难。”康君立慨然道。
“我是不成了。”薛志勤连连摆手,道:“康都头上去,我心服口服,别人,我不服!”
“都是老兄弟,一荣俱荣。”康君立笑道:“而今还是先得打赢再说。”
“都头何日出兵?”
“就这两日吧。”康君立道:“大帅有令,五院军也带上。”
“五院军可能战?”薛志勤有些吃惊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