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也是够谨慎的,筑城设寨,步步为营,还利用崤山消耗了汴军的锐气,现在又大举东进,这是欺负汴军骑兵不多,想要扩大战果吧?
“冯翊县的麦子收成如何?”
“亩收一斛二三斗吧。”
“那还不错了,郑县只有一斛。”
“你们那不都是水浇地么,怎么这么低?”
“河上全是磨坊,沟渠里的水少得可怜。雨水多的年景还好,若雨水不多,太难了。”
“谁家的磨坊?”
“还能是谁?这个尚书那个侍郎的呗。”
“唉!”
一骑快速驰来,边走边喊:“副将有令,军士着甲一个时辰,步弓上弦、长枪举起,过了山谷后恢复如故。”
命令一下,车队陆陆续续停了下来。
军士们分批去取甲胄、器械。王郊也在袍泽的帮助下,将铁甲着好,随后从车驾上取下一杆步槊。腰间步弓已经上弦,箭壶里也装满了箭矢。
行军之时,当然不可能一直扛着步槊,也不可能一直身披甲胄,弓梢上大多数时候也没有上弦。一个是体力不允许,第二也很阻碍行军速度。
“经略使都过了这段路了,谁他妈乱下命令,不是折腾人么?”有人不满地抱怨道。
“怕是跟邵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