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的残酷。
“灭了这股追得最紧的,汴贼还敢再来么?”徐浩看着满地的俘虏,心中有些跃跃欲试,想歇完马后,干脆杀去汴军营地,看看有没有机会再搅和一番。
不过殿后使李唐宾是个严肃的人,他下命令不会给人以模糊、自由发挥的空间,没有得到许可,徐浩也不想得罪这人,只为了自己爽快。
打扫完战场后,军士们分做数股,有的看押俘虏,有的照顾伤员,有的收拾辆车。
骑兵大爷们远远看着,根本没有帮忙的意思。
不过这也是应有之意。
此战是结束了,但谁知道下一仗什么时候来?
数千骑卒到现在还没敢卸甲,就是为了防止再有汴兵突然杀过来,措手不及。
迎着天边的晚霞,数千步骑压着俘虏,带着粮车、骡子、俘虏,踏上了归程。
李璘躺在一辆粮车上面,精神有些昏昏沉沉的。
徐浩策马驰了过来,道:“可别死啊。”
李璘:“……”
徐浩又道:“你若活下来,我便把这匹坐骑送你。”
李璘的脸色活络了些,瞟了一眼徐浩胯下的战马,确实挺神骏的。
“我平生就送出过一次马,这是第二次。”
“第一次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