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败,但以这样一种方式败,刘捍怕是很难接受。
你取巧打败了我,毁了我的心血,这心情,真是复杂难言。
哪怕被正面野战击败也好受一些啊!
铁骑军副使刘子敬也走了过来,他示意了一下,几名军士将刘捍从地上押了起来。
“刘都头,可是不服?”折嗣裕笑眯眯地问道。
刘捍仰首望天,不说话。
朱友让被从车底搜出,押了过来,他很干脆利落地跪了下来,口呼“饶命”。
“可愿降?”折嗣裕挺欣赏刘捍的,再加上也想从刘捍口中得知一些消息,因此劝道。
“我家世居汴州,没法降。”刘捍转过头来,仔仔细细看着这个将他打败的夏将,道:“没什么好说的了,我也无法为灵武郡王所用,要杀要剐,随意吧。从军这么些年,一起拼杀的老兄弟没剩几个了,早知道有这么一天。”
“你是都头,我还无权杀你。”折嗣裕笑了笑,随后眼底杀机一闪,看着朱友让,道:“这位便是朱全忠的假子么?”
“回将军,罪人本名李让,家中世代经商,有些积蓄。可恨那朱全忠终日打仗,看上了我家财货,便强收我为义子,入那朱氏宗谱。我一直与其虚与委蛇——”
“闭嘴!”折嗣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