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不得他了,一是东岸人积威很重,他胳膊扭不过大腿,二来嘛这事对仆从军第十师的官兵们难道不是好事吗?你是愿意继续在丁济手下当个没名没分的地方小军阀的大头兵,拿着那点可怜的待遇,还是愿意被新军第五师整编,成为正儿八经的东岸预备役部队呢?该怎么选择,其实一目了然,这是大势,不是他丁家就能挡得了的。
董大郎虽然远在山东,但对南方发生的这些事情其实也不是一点不了解。丁家父子的现状,说实话他是既羡慕也担心,别看他在当年廖逍遥意欲裁汰仆从军时第一个表态支持,但那只是在形势所逼之下的政治投机,不代表他的真实想法。更何况人的想法是会变的,在接替叔父董学礼的位置接管第五师和登州城后,尝到了个中滋味的他发现自己有些难以舍弃掉目前手里的名位、权力和财富了,因此在廖逍遥放弃整编仆从师的想法后,他便不说话了,继续在登州城当起了土皇帝。
“丁师长如今做得好大的生意,兄弟我在蓬莱,都听闻部下军官们谈起丁家工坊的绸缎,那真是远销诸府啊。只此一项,怕是一年就挣不少吧,让兄弟我好生羡慕,想要东施效颦,却又不知从何着手,真是愁煞人也。”一见面,董大郎就自来熟般得谈起了生意。
“董师长经营的驴皮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