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不知不觉十三年了,有此雄兵,足以壮志哉!
邵大帅心里想着今年如何操练、整军的事情,裴氏则坐在一边,朱唇轻启,为他诵读着陇右镇发来的公函:“……大河内外,嘉谷丰衍,粟麦滋殖。闾阎之间,仓廪皆实,百姓安乐,实曰小康。”
“萧遘尽糊弄这些官样文章。”邵树德靠在胡床上,失笑道:“陇右镇确实不错,仓廪皆实亦很有可能。不过他才修了几个仓城?这表若发给圣人,方可能糊弄住。”
裴氏的脸就像变色一样,一点点红了起来。
“继续念。”邵树德看着裴氏的朱唇,笑而不语。
昨晚他终于拆封了自己的礼物。
苦苦等了差不多四个月,都把玩得差不多了,裴氏的肚子也没反应,顿时放下心来。
此女善于窥探人内心,短短几个月,竟然就摸清了邵树德的脾性。服侍到最后,作势欲躲,更激起人的征服欲,邵大帅抱着都不愿撒手。
裴氏感受到了目光,哀怨地回了一眼,深呼吸之下,袒领处的蝴蝶结几乎要崩断。
“罢了,后面我自己看。”邵树德招了招手,将手放在裴氏光洁的脸蛋之上。
粗糙的大手扫过之处,裴氏不安地扭动起来,双腿又微微绞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