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,没人用,放那吃灰,很快消失。几百年后,有人再一次重复“发明”,然后再消失,有意思吗?
体系,体系,还是体系,这是最核心的东西,也是最难的部分。
“此剑可有名字?”邵树德拿着一把“夏人剑”,问道。
“还请大帅可赐名。”野利经臣说道。
“便叫茶山剑吧。”邵树德说道:“你这剑得来得稀里糊涂。若有朝一日,魏氏铁匠铺用贺兰山铁做出了茶山剑,或是更好的剑,你羞也不羞?”
“这……”野利经臣噎住了。
“想想为什么茶山铁能做出这种剑,河东铁或关中铁做不出。如果搞清楚了,吾不吝重赏。”邵树德站起身,说道:“‘熔用之袋’或是原因,锻打或是原因,风箱或是原因,铁料也或是原因,总之好好想想吧。想出来了,不要敝帚自珍,我让其他用这种方法的人都给你钱,很多钱。”
说罢,邵树德骑上了亲兵牵过来的战马,道:“走吧,该带着儿郎们围猎了。把横山健儿都召集起来,好好操练一番。”
数万大军屯驻于此,自然不是为了玩的。
而今局势微妙,机会未至,只能等。趁着这机会,让横山党项拣选健儿,与带过来的衙军一起操练、围猎,正当其时——围猎,从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