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头附近很繁华,商家众多,预示着怀远这个新首府的旺盛生命力。
“竟然是军器!”谢彦章眼尖,一下便看了出来。
步槊、横刀、长柄斧、甲胄,各色器械应有尽有。还有几个木箱子,上面用毛笔写上了大大的“魏”字,应该是军器作坊的名字。
“灵夏,应不止一处作院。之前在灵州时,就有一家作院,应有数百工匠吧?”谢瞳一边说,一边默默记在心里。
“五六百人是有的。上午看到的那个怀远县的作院,看样子有千余人。听闻还有人往新城作院送牛羊、果蔬,给工匠享用,这怀远县,应是有两个作院。”谢彦章道:“谢使君还记得昨日前来买绢的那个胡人女子么?”
“粟特妇人?”
“正是。”谢彦章说道:“定是胡人工匠,也不知道哪来的。”
谢瞳一怔,笑道:“谢将军好眼色。定难军攻河渭,抓了不知道多少吐蕃工匠。而这些工匠,又是几十年前吐蕃从西域乃至康居国等地掳来的。”
“定难军就喜欢四处掳人。”谢彦章有些气,看到这些规模宏大的军器作院就满心烦躁,也不知道为何。
二人又看到了一会,随后便收摊,带着一众随从离开了。同来的那些汴州商人有些不舍,想继续在码头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