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间,还没有爬出小冰河气候,降水还不如现在,环境也更恶劣,一旦发生灾害,应没有泄压阀可用了。
邵大帅治下的灵州八县,如今才十多万人,还大有泄压余地。
半牧半耕的农业模式,还是有可取之处的。
“大帅,灵州父老已在前方等候多时。”李仁辅又轻声提醒道。
“走吧。”
细密的秋雨之中,大队人马缓缓靠近灵州。
迎接的地方在东仓城附近,邵树德提前下马,至李劭身前,仔细看了看后,道:“李仆射还是如此神采奕奕。”
“灵州之事,在于垦田在于营建在于工匠。此三事,皆有专人负责,老夫只需时时过问督促罢了。如何做官,某还是知晓的。”李劭开玩笑道。
“李仆射之功,某记在心里。”邵树德道。
随后,他又一一与灵州耆老官绅见了见面。
他也很烦这些繁文缛节,但在这个年代,他们就代表了“民心”,你冷落了他们,就是残暴无道,就是倒行逆施,反正话语权也在这些人嘴上。
一番客套之后,总算将他们打发走了,邵树德又走到了正与符存审闲聊的李劭身前,笑道:“李仆射当知某一直记挂着什么事。”
李劭哈哈一笑,从幕僚手中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