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的守城器具都白费了,人家根本就没想过攻城!”拓跋思敬刚刚巡城归来,面有忧色地说道。
城下堆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守城器械,甚至还有几大缸金汁,臭气熏天。每次巡视到那段,拓跋思敬都想骂人。有地方屯金汁,不如多放点牛羊进来,在外头早晚给邵贼抄掠光。金汁是能吃还是咋地?
“邵贼势大,号称五万兵马,虽是虚言,然两三万还是有的。他那些兵,某也看过,确实精锐,士气高昂。出城迎战,儿郎们怕是顶不住。”拓跋思谏说道:“还是得守。”
说完,拓跋思谏还暗暗叹了口气。当初兄长就该奉旨南下讨贼的,若是能争来节度使大位,夏绥衙军、经略军在名义上就都是他们的了。甚至就连邵树德本人,也得在兄长帐下为将,再也翻不起浪来。
有了这些职业武人,就能好好整饬一番宥州那些部落兵。他们的习气不行,若以汉人军中规矩管束,再好好学习一番战阵之术,未必就不能起来了。可恨啊,节度使大位被邵贼拿走了,拓跋思谏总觉得,这就像是夺走了他们家族上升的气运一样。走出了这一步,就不再是一个部落酋豪,没走出,那就是还是个宥州土族罢了。
拓跋仁福站在父亲身后,却有些不以为然。
若他们拓跋氏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