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削宥州,明日便可削经略军,唇亡齿寒的道理,杨悦应是懂的。”拓跋思谏站起身,说道。
“可以试试,但别抱太大希望。杨悦此人,某也看不透。”拓跋思恭道:“咱们的希望,还是在横山。”
“大兄,你是说?”
“你走一趟东南吧。”拓跋思恭道:“浑州川没藏氏对我族一项恭顺,应可为臂助。南山野利氏,唉,姑且试试吧。这两部若能靠过来,南山诸部就能靠过来至少一半,可提供兵马万余人。如此,咱们便有大军两万余,不比那邵树德差了。”
南山党项的一万兵顶个屁用,衣甲都没几件!拓跋思谏本来想说这个的,但一看兄长的脸色,顿时也没法说下去了。
死马当活马医吧,只能这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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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封将军,就在这里等吧,野利氏不敢拿某怎么样的。”李杭拱了拱手,说道。
“那好,某便在此间等着。”封隐亦回礼道。
他马上就要离开铁林军系统,升任邵树德的亲兵副将了,因为亲兵的规模即将扩大为二百人。
军中每个人都对他十分恭敬,但真的谈不上尊敬,这让封隐很郁闷。
他想凭实打实的战功爬上去,哪怕这种人十个里面只能活下来两三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