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。”陈诚答道。
“不多啊。”邵树德有些不满。
“还有不少珍宝,应是巢贼在长安宫室或富贵人家劫到的,但不好估价。役畜也收拢了一些,总共八百余头。”陈诚答道。
“泾原军这帮贼子,好东西都拿走了!”邵树德有些无奈。他们动作已经够快了,但仍然比不上西南面行营的军士。眼下抢的这点东西,固然不少,但低于预期,也就前后俘虏的两三千巢众还算有点价值。
“再往南追一追。贼军立的那个寨子,某想打一下,如果能打下来,当可吓一吓巢众,令其慌乱。一乱,就有机会,就有可能丢弃辎重。”邵树德说道。
“大帅,咱们最远追到哪里,最好事先定下来。”
“最远至蓝田关吧,本想追到仙娥驿、上洛县(今商洛市商州区)一带,想想还是太远了。”邵树德很快做了决定。
上洛县是商州理所,离长安三百里。之所以想去这里,是因为邵树德后世曾去过仙娥驿附近的仙娥峰游玩过,唐代许多诗人在此留下名篇,读来很有感觉。只不过他现在是军头,手底下有信任着自己的上万军士,夏绥还有人在等着自己,再不能由着自己性子胡来。
既然定下了计议,那么没什么好说的了,继续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