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道:“树德既得绥州,可有何理政之道?”
“开挖陂塘,引水灌田,民得大利,军足食焉。”邵树德答道。
“开河灌田,颇费民力,如何为之?”
“无外乎编户齐民。”
在座诸人当然都知道“编户齐民”是什么意思,不过没一人反对,这就很有意思了。
“黄巢若入关中,如何处之?”
“大丈夫用武之世,当讨平之。”
折宗本不说话了。即便是这会,邵树德也没有察言观色,顺着人家的话头说话,而是直抒胸臆,折宗本对他的想法已经了然于胸。
“战马、银器某很喜欢,留下吃个饭吧。”折宗本最后说道,折嗣伦在一旁面无表情,狠狠瞪了一眼邵树德。
折宗本的家宴,仍然只有刚才那些人,邵树德没见到自己求娶的对象,不过这也正常。看这样子,婚事基本不会泡汤了。两家结亲,好处颇多,唯一的不利之处就是邵家这边只有邵树德一人,委实太单薄了一些,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吃完饭后,一行人又去校场耍了一番。邵树德骑射一般,但步射的功力委实深厚,让折家一众人刮目相看。这年头的武夫,射术第一,枪术第二,没有这两样,基本绝了当兵吃粮的路子。折家素来重武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