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、武艺、智慧,燃烧着生命,互相制造着伤害。
世间,又消失了一大批敢打敢拼的武人,无论夏、梁。
“贼军溃矣!”赵光逢长舒了一口气,到这时才回过神来。
“打退了那口气,贼人也就那样了。”陈诚点了点头,说道。
两军交战,一方没有崩溃之前,各自的死伤差距不会太大,真正的伤亡总产生在追杀之中。
梁军前阵已经散乱不堪了,陆陆续续出现了溃兵。
他们没有乱跑乱撞,而是顺着中军各阵之间的缝隙向后跑,慌乱之中依然维持着纪律。
这个时候,就该中军顶上来了。
但令人意外的是,梁人中军做出了不寻常的举动:帅旗向前移动,整整两千人严阵以待,墙列而进。但中军左翼、后阵都开始转向,朝营门方向撤退。
“前阵战不利,军稍却。”赵光逢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这句话。
不,这已经不是“稍却”的问题了,这是断尾求生。朱友裕亲自断后,也是够勇猛的。
“全忠有这样的儿子,着实让人羡慕。”邵树德感叹了一声。
他记得历史上朱友裕一直很尴尬,被伯父朱全昱养大的,与朱全忠没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