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杆步槊,仔细看着城下。
按照梁人侦悉的情报,这会他还在滑州攻酸枣。他不想主动现身,吓跑好不容易招来的贼军。
“梁贼兵不少啊,一万精兵、五千乡勇,不过想凭这点人就拿下中牟,还是差了点。”蔡松阳从女墙后仔细审视着梁军营地,说道。
城内有三千步卒、五百骑卒,好好守的话,朱友裕这些人即便破城,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。
“军使,若梁人攻城不下,转身就走了怎么办?”有人问道。
“这是个问题。”蔡松阳收回目光,道:“所有人谨奉军令,不得出城厮杀,一次也不许。摆出番死守的架势,让他们觉得咱们很害怕。”
其实,如今部署在城头的多是羸兵,城里的壮丁健妇,也被动员了起来。精兵强将都躲在马面下,随时可以上城支援。
如果梁兵尝试猛攻的话,他们会发现不是很难打,可能会破城的希望。
毫无疑问,这是陷阱。永远有希望破城,但永远破不了城,直到他们的退路被尽数截断,成了瓮中之鳖。
“不出城厮杀一番可惜了。”
“死守城池最是烦人,还不如痛痛快快野战,决一生死。”
“这些壮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