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友恭是朱全忠的元从老人,又是义子,他不降似乎也没什么奇怪。
“再劝一劝。”邵树德说道:“困兽犹斗,下场已是注定。死硬不降,死给谁看呢?朱全忠敢来救他们吗?”
“遵命。”卢怀忠立刻喊来一名亲随,让他照办。
“走,随我观瞭敌营。”邵树德不想再耽搁时间,让人牵来爱马,驰往梁人营寨附近,远远停了下来。
身后旌旗林立,将星簇拥,大军云集。
梁兵在寨墙上远远看了,士气更加低落。谁都知道,每拖一天,夏军数量就越多,最后十几万大军涌来,就凭他们这七八千疲军,能有什么下场?
庞师古登上了寨墙上的一座敌楼,远远看着。
一名夏军骑手远远靠近,大声喊了几句。
寨外有少许梁军斥候游骑,并不交手,只静静听着。不一会儿,便有虞候上了寨墙。
“夏贼说了什么?”庞师古问道。
虞候吞吞吐吐,不敢说。
“高三郎你怎么回事?说!”朱友恭怒了,斥道。
虞候高三郎立刻回道:“夏贼就说了两件事。一者令庞都将带兵出营,弃甲掷仗,全师而降。二者令军使复本名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