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骑兵冲出了大营。
军属骑兵挥舞着粗大的马槊,直接追上了撤退中的梁兵,舞槊横击,数人闷哼倒地。
总计三百多骑兵追了上来,畅快地收割着溃退敌军的人头,直到前方弓弩齐发,冲得太猛的骑兵纷纷倒地之时,他们才收住了马势,调头撤了回去。
“轰!”壕桥吊起,营门关闭,整个战场再度平静了下来。
朱友恭到伤兵营里转了一圈,回来时心事重重,面色不虞。
庞师古正站在望楼之上,仔细观察武威军的营寨。也不知他看到了什么,脸上满是苦涩,甚至还带有一丝绝望。
“都将……”朱友恭见了庞师古的面容,怔了怔,满腹牢骚也发不出来了。
“是我害了大家。”庞师古叹道:“早知如此,还不如守在颍东不走了。”
朱友恭默然。那样依旧是死路一条,甚至于到了最后全军投降,让夏贼一口气俘虏八万众,为全天下耻笑。
眼下至少还有一线生机,还有拼一把的机会。即便拼不过,抛弃辎重,分头逃跑,也不至于全军覆没。
“夏军追兵要上来了。坚锐军已经降贼,而今为夏贼先锋,已在西侧十余里之外。”朱友恭说道:“何去何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