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。”
“他怎么安排的?”
“这个某却不知。”使者老老实实答道。
朱全忠点了点头,挥手让使者退下领赏,默默坐在那边思考,时不时瞟一眼案上的地图。
从许州退往汴州有两条驿道,其一经长社直往尉氏,其二经鄢陵前往尉氏,最终都经尉氏前往汴州,大概二百多里的样子,正常走九天,稍稍快一些的话七天以内——如今显然是快不起来了。
其实,无论走哪条路都不是关键。关键是怎么安排撤退,这最重要。
需要有人断后,路上要且战且退,交替掩护,如此方能保住大部分有生力量安全退走。
如果邵贼只有骑兵,那倒不是很头疼了。关键是他还有步兵,数量庞大的步兵,会追着屁股咬,让你惊慌失措,让你疲惫劳累,让你丢盔弃甲,待你阵不成阵,人心丧乱的时候,纵骑兵冲突,收获最大的战果。
当然,最完美的撤退方式是打一两场漂亮的胜仗,李克用就深谙此道。
此人经常身先士卒,一线拼杀,勇武绝伦,故受将士们爱戴、信赖,在军中威信很高。他安排谁断后,一般没人废话,都坚决执行了。让谁在哪里设伏,也都能够得到很好的执行。这才是他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