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钱采买。”
邵伦有些为难,因为没有那么多钱。
梁汉颙一看邵伦的脸色,也明白了,只能说道:“这事慢慢来,不急。郓镇与全忠厮杀多年,州县残破,可以理解。先弄好眼前的事吧,越是关键时刻,邵使君可越要站稳啊。夏王的势头这么好,往后投过去的人只会越来越多,抢功劳的人也越来越多,能不能抓住机会,可就看使君自己了。”
小小一个濮州刺史,连竞争节度使都玩不过人家,邵伦也该抛弃不切实际的幻想了。帮夏王牢牢守着濮州这个桥头堡,当楔入郓、兖、青、魏诸镇的钉子,就是一份稳稳的功劳。天下大定之时叙功,这都是可以摆到台面上来说的。
机会不常有,一定要牢牢抓住。
“我明白了。从今往后,唯操练兵马、劝课农桑、输送补给三事,定不负阿父期望。”邵伦说道。
梁汉颙笑了笑。这个邵伦,到最后还以夏王义子自居,隐隐点他一下,让人忍俊不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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濮州发生的事情还未及传至周边各镇,契苾璋所领飞龙军左厢已进入了宿州地界。更准确地说,他们攻占了宿州临涣县。
临涣县在今濉溪县西南之临涣集,一度是淮海战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