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了么?年俸十万钱,怎么?还不满意?那我还担心你把我等拿去做进身之阶呢。”
衙将不出征,那也就是在都虞候司点卯上直,没得鸟用。戴思远不满意这个条件也是可以理解的,如果他想更进一步,保不齐就会斩了张家兄弟献城。
死人是不会说话的,谁知道城里发生了什么,还不是任戴思远自己说?想必夏人也不会深究。张全恩不得不防。
已经有军士听到这边动静,慢慢聚集了过来。张全恩手一招,数十人列于身侧,兵刃在手,面容严肃。
“怎么回事?”张全义听到弟弟的高喊声,那几乎就是示警了,立刻神色惊疑,带着几名贴身随从出了门。
戴思远被张全恩这么一呛,心中不怒反喜,知道张家兄弟也是刚得到消息,庆幸自己没来晚。
若被蒙在鼓里,城中绝大部分都是奉国军衙兵,他也不敢信任,万一被张家兄弟擒了或杀了,找谁说理去?
互相缺乏信任,就是这个样子了。
“兄长,军士们在城楼上捡拾到了夏…夏人射进来的劝降信。弟也是刚刚看到,戴都头也知晓了。”张全恩死死盯着戴思远,手一直抚在剑柄上,慢慢走到张全义身侧,掏出那份劝降信,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