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内休息的王遇很快得到了消息。
“传令:整备器械,明日大军北上,攻入太谷。”王遇立刻下令道。
“军使,或可将俘兵带上,劝降时用得上。”有幕僚建议道。
“是极。”王遇点头应允,道:“太谷关守军得知颍阳已失后,方寸乱矣。若能劝降之,能减少许多死伤,也是好事。精兵得来不易,一个顶好几个羸兵呢。”
四月十七,定远军使王遇亲率步骑一万余人北上,对太谷关残敌的肃清进入到了最后阶段。
……
“弟兄们,别打了!我等守河阳数月,没人来救。”
“霍将军可怜啊,等了三个月,也没等来救兵,无奈自焚。”
“登封、颍阳都丢了,你们能往哪去呢?”
“大雨连绵,纵有救兵,怕是也过不来,别守了,降了吧。”
“你们也死伤快两千人了。打了这么久,敬你们是条汉子。降了吧,夏王仁德,不伤尔等性命。”
“顽抗有甚意思?若你们都是本乡本土的人,死守不降还可以理解。但一个汝州兵都没有,还守个屁!”
一场战斗刚刚结束,退下来的铁林军将士们正在休整。
大雨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