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加上其余各州时不时派过来轮戍的部队,这才把摊子勉强支应了起来。
胡真闻言沉吟不语。
其实,从内心而言,他是赞同段凝的话的。但直接这么做的话,太扎眼了啊!
打都没打呢,你就先想着保障退路,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?
而且,这事没那么简单,不仅仅是洛阳一地的事情,还牵涉到汝州丁会所部。你一旦跑路了,让丁会那三万六千众门户大开,他能怎么办?也只能被迫撤退,到许州重新构筑防线。
如果事情真发展到这么个地步,胡真不敢想象他将面临什么,或许投降是唯一的出路。
但非万不得已,他又怎么可能降呢?跟梁王这么多年,虽受尽猜疑,可富贵并没有缺过。不至于,不至于啊!
“罢了。如今哪抽得出三千人马?”胡真苦笑了一下,道:“大部分兵力用来防李唐宾那贼子了。洛阳城中,不过五都兵。寇彦卿留在这的两千人,我可指挥不动。长直军呢,梁王亲任军使,谁能动?”
语气之中,终究还是流露出了些许不满,众人只当没听见。
段凝还想什么,胡真大手一挥,道:“勿复多言。我受梁王大恩,自当报之。传令下去,河南、洛阳、偃师诸县征兵一万,越快越好,我要北上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