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崔休回道。
“丁会与我攻杀数年,蔡人甚苦之,可有办法招诱蔡兵,说其反正归降?”
“这……”崔休没想到牛礼竟然打着这个主意。
不是说牛礼为人方正、死板,用兵无甚奇处么?怎么也玩这招?
“可是有难处?”牛礼追问道。
“回招讨使,张全义出镇蔡州之前,节度使是崔洪。”崔休答道:“其人素无节操,野心不小。被全义夺职之后,心中怨恨,经常口出怨言,蔡地无人不晓。夏王用兵如神,屡败梁人,今又得申州,光州也旦夕可下,崔洪闻之,或有归降之心。不如遣一能说会道之士,以高官厚禄相诱,令其率军回蔡州,振臂一呼,定有人响应,届时梁人大乱,或有可趁之机。”
牛礼沉吟了一下,觉得这是笔无本买卖,失败了也没什么,便问道:“崔洪如今官居何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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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汝州当防御使。”
“汝州?”牛礼有些失望。
“只是遥领。”崔休赶忙答道:“实则在蔡州为将,手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