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醒了，可你……”
钟赤尘以奇异的眼神，看着激动中的虞渊，嘴角泛出的笑意，充满了玩味。
似乎，觉得这一刻的虞渊，颇为的有趣。
身穿淡青色长袍的他，浑身透出空灵出尘的气息，唇角微扬时，满是洒脱不羁。
只是，眼前的他，和虞渊印象中的师兄，变得不太一样。
原来的师兄，略显沉闷和古板，对他也颇为严苛。
此刻的师兄，有种飘渺灵动，飞扬潇洒的味道。
“太久了，真的太久太久了。久到……我快要忘却自己了。”
钟赤尘两手张开，做出了环抱整个天地的架势，那张释放着七彩霞光的俊脸，满是陶醉和喜悦。
如，一位漂泊在外域星河无数年的游子，终于踏足故土。
这片天地的所有气息，都令他觉得美妙和沉醉，不论是好的，还是坏的。
只因，此方世界曾属于他。
只因他，诞生于此。
“师兄？”
虞渊怔了怔，生恐出现什么意外，怕他已魔化成功，刚刚是以地魔的邪诡秘术迷惑自己，所以暗地里开启“慧眼”，并调用了斩龙台的力量。
于是，虞渊聚目去细看。
他看到，流淌在钟赤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