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，虞渊清醒地意识到，因为他第一世是斩龙者，因为他yīn神修炼“大yīn魂术”，天魂修炼“慧极锻魂术”，且阳神已能离体而出，主魂又玄奥莫测，才能御动“启天剑阵”。
才能，掌控着“擎天九斩”形成的剑光，全方位地斩击溟沌鲲！
“怎么可能？”
“这怎么可能？”
杜远和郁牧面面相觑。
“别说是他虞渊，即便顾师叔亲临，他的灵魂恐怕都难以承载住，如此凌乱无序的剑意剑能！”郁牧深吸一口气，看着屹立在斩龙台，如神话中人般的虞渊，连连摇头惊叹，显得不能接受。
纪凝霜早已收剑，一袭白衣悬空的她，美眸异彩涟涟。
可内心深处，也同样涌现出了巨大的困惑。
“怎么可能？”
她和郁牧，和杜远一样，深知驾驭“启天剑阵”，需要多么精奥的灵魂掌控力。
并不是说灵魂强大，魂能磅礴就行，而是灵魂的精妙细微，必须升华到不可思议的高度！
一个灵魂，能够在一霎那分心千万，才能以一缕缕魂念，操控着不同的剑光剑意，才有资格去驾驭这样的剑阵！
在他们剑阵的历史上，元神以下者，根本不可能成为“启天剑阵”的主控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