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体为一炉,方有可能从剑宗,从新一代监守的剑下,以通天彻地手段,里应外合地,将剑狱拉扯到荒神大泽,蒙蔽天机地隐入迷雾之地。
可那位主人,达成此事,必然也要付出沉重代价。
代价就是,他短时间内的力量,绝无可能抵达巅峰!
不然,不会仅仅只是一袭雪白长袍,猎猎作响。
非故弄玄虚,实则被迫无奈。
没剑狱所存余力,在邪恶神像的馈赠之下,注入那雪白长袍,令一道分魂以夺天地造化的神异,熬制出一具血肉来,此间主人实力会更弱。
便是现在,他和那具藏匿外域星河的本体真身相比,这里的他,还是不值一提。
不然,区区蔺竹筠而已,早该被他制服。
“请不要拦我。”
太久没开口的蔺竹筠,嘴角微动,讲话时都觉得别扭,不太适应。
她渐渐习惯被人视作,一个被外域天魔夺舍的“傀儡”。
一具牵线木偶,不该有自己的思想,不该有清醒的灵智,不该多言。
久而久之,她觉得不讲话,直接以行动来做事,以最残暴和嗜杀的方式,来达成目的,用这样手段行事,其实更加简单痛快。
反正,在别人的眼中,在世人的看法中,她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