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了一口,只觉颇为甘甜。
“铜老钱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辕莲瑶给自己倒了一枚,握着白银酒杯,轻轻摇晃着,眼神冰冷,“你暗中捣鼓的这些屁事,我记下了。”
铜老钱连连作揖,满脸苦笑地说:“冤枉,当真是冤枉啊!我真的不知,不是要刻意暗算虞老弟。我要是想他死,就不会将他在海游船的消息,特意告知你了。你想想,是不是这样?”
“少给老娘来这一套!”
辕莲瑶沉着脸,喝道:“以你的见识,不会看不出那姐妹的来头!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,将虞渊消息告知我,你让那姐妹去找虞渊,就是没安好心!”
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”铜老钱很是委屈。
“出去吧!”
辕莲瑶嫌烦了,纤细玉手,一指房门,就下了逐客令。
“铜老哥哥,你的恩情,我也记下了。”虞渊咧开嘴,笑容阴沉,“以后会报答!”
铜老钱唉声叹息,摇头晃脑,又哭丧着脸,“不打搅二位了。”话罢,他就弯着腰推门离去,也没继续辩解什么。
他心中也清楚,当虞渊和辕莲瑶认定之后,怎么解释都没用。
“他肯定知道那对姐妹的阴媚宗身份。”辕莲瑶肯定地说。
“嗯,我也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