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凶悍,生命力再顽强,被这般偷袭针对,怕是也要痛不欲生。
虞渊甚至感觉,她连挣扎,连立即反击的力量,都施展不出。
这该是多么重的伤?她在承受多大的痛苦?
“他,是你带进来的!”
虞渊的眼眸,似在霎那间,被血sè染红,他死死瞪着陈清焰,“你真以为,有龙须毒心丹在他身上,就能成功越过幽火流毒阵?还不是因为我!因为我和你有旧,示意她放行,你才能和柳载河进来!”
“是了,是我,是我的要求,她才放行。”
虞渊的话语,到了后来,已变得条理不清。
他死死瞪着陈清焰的眼睛,令陈清焰都生出巨大的恐惧不安,急忙解释,“虞渊,我,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!那柳载河,服用了龙须毒心丹之后,没有特别的症状,我真的不清楚什么状况啊!”
“嘿!”
突然间,那缓缓站起的柳载河,发出一声爽朗大笑。
大笑声,如洪钟般叩响,震的所有人耳膜都轰轰作响。
那笑声,分明不是柳载河的,听着,乃是一个气血充沛的中老年男子。
山谷所有人的视线,在这一刻,都猛地朝着他望来。
几欲疯狂的虞渊,因为他那震耳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