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陈冲的分析，张一鸣第一次对今日头条这个产品产生了质疑，陷入了短暂沉默的状态，绞尽脑汁去思考如何解决实际问题。
陈冲并非危言耸听，眼前张一鸣这份产品方案，确是提不起投资人的兴趣。对今日头条的定位非常模糊。
陈冲猜测张一鸣的团队可能也在犹豫，到底把今日头条做成一个怎样的信息平台？
前提是眼下需要投资来支持他去尝试，所以才拿出一个自以为比较新颖的概念“推荐引擎”出来，急于去找人投资。
所谓“推荐引擎”直白点说就是信息找人。
这个想法是非常有投资价值的，不过面对几家大公司的竞争，张一鸣想拿着一个新产品突出重围，难于登天。
沈南鹏也不会盲目地在这上面去投钱支持张一鸣，索性就在天使轮拒绝了他。
陈冲见到张一鸣有些颓废的神色，问了一句，“你看过今年互联网大会上新浪的曹总对新闻信息的分析吗？”
张一鸣点头。
陈冲接着指导道：“今日头条这个产品想在创投圈拿到投资，很难，不过我想给你一个机会，但是给你这个机会之前，你必须要认真思考我提到的几个问题，然后再做一份商业计划书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