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这时候,李金蝉才意识到,他高估了自己的家族势力。
以前封闭在海上,做自己的生意,大家有饭吃,也跟着混日子,现在大门敞开,一伙海盗凭什么和富贵的人上人比,在海上的日子和城市对比,显然是过于辛苦了,那些底层的手下们,很容易被贿赂,被渗透得千疮百孔。
导致李家的大船,总是被人潜入。
李金蝉甚至无从查起,李家安逸避世太久了,以前吃铁饭碗,看不出问题,现在主动扩张,才发现漏洞多的数不过来。
土匪,本就是一盘散沙。
大管家东伯劝道:“底下的纪律,一时半会处理不清,我们要调整大船的生意策略,包括船上的保密要升级,才能让客户们满意。”
“是我大意了。”
以前没人爆料,是因为都是富人来玩,大家都很默契,不会坏了海上的保密娱乐,现在你得罪两个大佬,人家就不在乎你这里能不能来玩了,毁了也无所谓。
现在李金蝉要面对的,就是李家核心被毁的危险。
他喝了一口酒,很需要人帮他想想办法,“如月呢?”
“又去市里看孙桐了。”
“人也带走了?”
“你是说卢鹤和王权?都带在身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