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密胡须,他揉捏怀中尖叫的女子时,大笑开口道:“荆州军能够用计打败候选和李堪那几个蠢夫,却胜不得我们!咱们据守槐里,当道下寨,不与其硬拼死拼,就是拦着他们不让他们通过,长安那边的战事愈急,刘琦小贼便愈是着急,时间一长,岂能不露出破绽?”
韩遂点了点头,道:“甚和我心,不错,眼下不需硬拼,咱们就是一个字——拖!”
另外一边,有一名凉州叛将则是道:“不过刘琦狡诈,多有诡计,咱们还是小心不要中了他的道。”
那名揉捏着女人的凉州叛将发出笑声,摇头道:“怕什么!我凉州之地的勇士岂能胆小如鼠?他刘琦若是敢来,定将他性命留下?姓刘的所依仗者不过是弩器而已,昔日打败徐荣李傕,今日打败候选李堪,皆是以山谷为凭,强弩而射,如今槐里城外一片平原之地,他弩器再强,还能射败我这数千精骑不成?无需多虑。”
“哈哈哈,所言有理,所言有理!”
众人你一语,我一句,一边吃肉一边谈天说地。
而在那名凉州叛将怀中的女子,突然用嘴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手臂,惹的那凉州叛将痛的一声惨叫。
紧接着,便见那叛将一把揪过那女子的头,用手掐住她的脖子,使劲一用力转头,弄